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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耀著青春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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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優吉歐不斷重覆著砍樹這樣的動作之時,黑子只是十分安靜的在旁邊看著。

有時候在優吉歐閑置下來休息的時候也會問一些話。

比如說為什麽在這裏砍樹,為什麽這棵樹好像是總也看不懂一樣沒有沒有加深斷痕?優吉歐一直都在這裏砍樹嗎?這棵樹有什麽特殊的意義嗎?為什麽優吉歐你的午飯這麽難吃?

到後面的問題的話估計這就有點抱怨的意思了。

如果是在優吉歐在工作的時候搭話或者是問一些問題的話那麽一定會和 礙事吧,畢竟工作對於優吉歐來說是工作,如果問話也會打亂他的節奏,黑子總是習慣性的會想很多,一直這樣想著想著,優吉歐又已經連續看了五十次開始休息了。休息的時間並不長,很快又要重新開始重覆這樣的工作。

總之這個地方很陌生這件事情已經板上釘釘了,需要考慮的事情也還有很多,總之先看看情況吧等發生了什麽事情,然後再去了解那些事情應該就夠了,畢竟很多東西裝進腦子裏面總歸是會很麻煩……

看著少年揮灑汗水去做一件事情並且一直註視著,在這樣的情況下時間是很不明顯的,似乎是一下就過去了一樣,黑子都完全沒有怎麽感覺到時間的流逝就已經到了該離開的時間。

“啊——等了很久吧!真的很抱歉,因為我必須要做這個,這個是我的天職。”

“天職?”

“你這個都不知道嗎?”優吉歐露出驚訝的目光,“每個小孩都會子啊很小的時候就被賦予天職,然後一直就這樣工作……”

黑子雖然滿腦子疑惑,但還是裝作知道點了點頭,打斷優吉歐可能會有很長一段的解釋。

“總之,砍這棵樹就是你一生的工作?”

“恩。”在回答的時候,優吉歐走到了巨樹前臺器左手,用兩根手指劃出了之前的印記,敲了下黑色的樹皮。然後隨著鈴聲般的音符響起的同時,一個透明的窗口在樹旁邊顯示了出來。

“哎——?”黑子眨了眨眼睛,雙手背在身後,僅僅將上半身探過去,看起來相當的驚奇,“這種窗口好像是…………”

像是什麽呢?黑子使勁的想著,想著…………哦!對了,像是游戲窗口,鑒定什麽的。

優吉歐也和黑子一樣向窗口看了過去,之後不禁叫了出來。

這棵樹的耐久值顯示的數值之分驚人,有二十三萬兩千之多。

聽說在優吉歐之前還有好幾代人將一生都放在了砍伐這棵樹上都一直只有這樣的進度。

優吉歐見黑子似乎很感興趣,便指著窗口向她解釋,“也就是說……我就算是揮斧整整一年,基加斯西達的天命也只會減少六百。到我隱退那時,應該還會剩餘二十萬左右吧。這樣你就明白了吧……就算少了半天的工作,也不會對結果產生多大影響。對手也不單單是一棵樹,而是‘巨神的大杉’。”

在聽了優吉歐的話之後,黑子並沒有因為這棵樹的神奇而繼續驚訝,況且因為僅僅一種事物,今天一天的驚訝之處也已經夠多了,只不過更讓黑子在意的事情是……

“為什麽……突然要說這麽多話?”

在黑子看來優吉歐似乎也一直都沒有主動和她說話的樣子,所以突然開始解釋什麽的有點意外。

少年摸了摸腦袋,稍顯靦腆的笑了笑,“因為你總是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我怕說多了你會不高興…………所以……我看你好不容易……露出了這樣的表情,很想解釋一下……”

就在黑子詫異於他們兩個人好像都走了點彎路的時候,不知不覺中他也已經收拾好了行禮,並且對她說,

“那麽,我們回村吧!”

那之後黑子只是笑了笑,在通往村落的路途上,也試著和優吉歐說了很多其他的事情,什麽自己突然出現在這裏,然後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幹什麽之類的。他把斧頭扛在了肩膀提著空空水筒,一邊跟黑子出謀劃策說接下來先在村子裏面住下來。

優吉歐還高高興興的說了很多的事情。他的前任,叫加裏塔的老人,是一位多麽厲害的砍伐高手;村裏邊同一世代的少年們都當優吉歐的天職是很輕松的,他對於這多少有些不滿…………和優吉歐的談話實在是有點輕松,也很有趣,黑子也盡力的好好的聽著,並且認真做出回答。

在細細的小道前方森林到了盡頭,離出口很近的道路旁,建著一所看上去像是儲物間的小屋,優吉歐走到小屋旁,打開樸素的門。我從他身後朝裏望去,裏面放著幾把普通鐵斧,柴刀一類的小型刃物,繩索、籃子等道具,還有些不知道裝了些什麽東西的皮革包。將‘龍骨之斧’放在裏面後,啪嗒的關上了房門。

轉過身又跟著他走回道路上。

“優吉歐也會和前面幾任砍樹人一樣一直工作下去嗎?”

聽到這話,優吉歐露出了一個理所當然的表情,“當然啊!這是我的‘天職’啊!”

“恩……總覺得砍樹好累啊!”

優吉歐不滿的回答,“我從十歲就開始砍這棵樹了……當然也會覺得累,但是這是我的‘天職’!”

“怎麽說呢!那麽優吉歐,如果我要在這裏生活下去是不是也應該要找點事情做啊!”

看著黑子,她大概是突然間意識到有可能不是在做夢,並不會在驚嚇到之後就醒來後,對這件事情也稍微有點覺得不靠譜了。

“這個我幫你在教會問問吧!”

“訥訥,看那個,黑子,這就是我住的村子。”

優吉歐突然間變得興奮起來,指著前面,就像個大小孩一樣。

黑子剛跟上突然跑起來的優吉歐,往前面看過去————眼前是一片麥田。還未成熟的,癟癟的青色麥穗隨風擺動。大片傾斜而下的陽光灑在麥田之上。田間小道蜿蜒延伸,遠方可以見到一座不算太高的山丘。這座被樹木所圍的低矮丘陵,可以見到好幾個沙粒般大小的建築物聚在一起,其中聳立著一座高塔。看來那兒就是,優吉歐所居住的露莉德村。

“還有那個!”優吉歐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另外所指的地方是離村落很遠的一頭。

“……暗之國。都是些哥布林、獸人等被詛咒的亞人種,很危險,村裏的衛士就是為了抵抗這些怪物。”接著他回頭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也對,黑子不會知道這些吧!我答應你,不會告訴其他人黑子的這些事情的哦!”

“恩…………謝謝……”黑子緊咬著下唇。

“我家就在西門附近,正面那裏是南門,哦,對了,那個塔樓就修女……阿薩莉亞的教會,我會拜托修女的。”

“哎——”黑子有點不安,“可是……我……”不認識她。

“放心吧,阿薩莉亞修女是個很溫柔點人哦!”

就算優吉歐這樣解釋,黑子也完全覺得算不上什麽有用的安慰啊!

抱著這樣忐忑的心態,黑子跟著走進了露莉德村。

把黑子帶進村的優吉歐,首先走到了大門附近的衛士崗哨處。裏面站著的是一名和優吉歐年紀相仿的名為金古的年輕人,雖然一開始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黑子,但是在優吉歐說了些什麽之後也答應了讓她入村。

不管這些到底在說什麽,總之黑子將所有的註意力都放在了鎮靜上面,周圍村民們各種或驚嘆或異樣或謹慎的目光都讓黑子沒有辦法自然的應對,但是至少也要讓自己能夠頂著這些目光一直走到教會,黑子是這樣想的。就算是忍不住會有點顫抖,最後也還是在這近半個小時的路途中抑制住了。

知道到了山丘頂峰的教會面前,黑子這才腿軟了一樣癱瘓在地上,額頭還冒著冷汗。

陌生人……陌生人……陌生人……全是陌生人…………

但是……

但是就是在這樣的一群陌生人中,就算他們全部看著自己…………

“黑子?你怎麽了?”本來走在前面準備敲門的優吉歐大概是聽到了重物落下的聲音,所以轉過了頭,在看到黑子坐在地上的時候,慌慌張張的就跑了過來詢問。

“我……我沒事啊!”黑子勉強的笑著。

那個教會的修女,是一名外表看上去就像是嚴格這個單詞被具現化了一樣的修女。

修女聽了優吉歐的解釋之後,立刻接納了黑子並且表示能夠讓黑子住在這裏,並且也會為她安排工作,還招呼她去吃飯。明明看上去很刻板,但是出乎意料的好相處。就像是之前對優吉歐那樣,黑子反射性的就鞠躬表示道謝。

優吉歐見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與黑子道別之後就打算走。

黑子轉身往教會裏面走去,最後想著,一下子又向外跑了出去,追上優吉歐。

“優…………優吉歐!”

“怎麽了?”他停了下來。

“我…………”黑子偏過頭,“明天我……我會去給你送中飯,剛才和阿薩莉亞修女說好了,已經同意了。”

“這樣啊!”

優吉歐笑起來十分的燦爛,很可愛。

黑子沈了沈臉,“啊,不要這樣笑啊!惡心死了!”

哎——?

意外的這句話好熟悉啊!一瞬間這樣的疑問冒了出來————她是不是還對誰說過?

“是嗎?是這樣嗎?”優吉歐誇張的板起了臉。

“騙你的。”

“黑子不要學壞啊!”像是回憶起了什麽一樣,優吉歐稍微有點害羞的點了點頭,“其實很久以前,有個一起長大的女生,也是會在中午的時候給我送飯過來。”

“誰?”

“她的名字是愛麗絲,不過後來被整合騎士帶走了……”說到後面語氣變得落寞起來。

“這樣啊!”

然後也沒有說什麽。

回到了教會裏面之後認識了孩子中最年長的塞爾卡之後,還有比她還要小的六個小孩,幾乎和優吉歐一樣,這幾個小家夥見到她的第一眼就是圍過來一個一個的誇‘姐姐長得好漂亮啊’之類的話。之後一同坐到了安靜諧和的餐桌前,餐桌上擺放的料理是炸魚一樣的馬鈴薯、蔬菜湯。

總而言之這裏的每個人都對她十分的溫和,包括那個總是板著臉的塞爾卡,她很客氣的帶著黑子去洗澡的地方,並且連睡衣也是她借給黑子的,這也讓黑子稍微沒有剛開始那麽緊繃著了。最後在進入客房之前,還十分正經的露出笑容道謝,之後她立刻紅了臉,還沒有回話就飛一樣的逃跑了……沒有想到的是原來塞爾卡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成熟,況且本來就是只有十二三歲的樣子。

之後黑子在塞爾卡送進來被子的時候,伸出手扯了扯對方的衣服。

“能不能夠和我說說話?”

“恩?”

黑子其實想不出什麽問題,就是覺得,一下子就這樣一個人又誰在一片漆黑的房子裏的話會讓她有種下一秒就會離開這個地方的錯覺。

“晚上能夠別關燈嗎?”

“恩?哦,這個可以。”

之後對話就進行不下去了——

“塞爾卡知道愛麗絲是誰嗎?”

在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白色睡衣下的纖細肩頭,微微顫抖了一下。

“……我……”

“這個名字是從優吉歐那裏聽說到的。”

“……是,啊……嗯。那個……愛麗絲也在這個教會學習神聖術……六年前,被整合騎士待到了央都……她是我姐姐。賽爾卡微微舒了口氣,低下了頭,用細微的聲音,繼續說道,“……優吉歐,還沒忘記啊……愛麗絲姐姐大人的事……”

“唉……?”

故事聽到這個程度後面明顯的有隱情這種事情不能更加明顯了。

黑子立刻就想阻止塞爾卡說下去。

但是……

“村裏的人……不管是父親、母親、修女,都絕不會說起愛麗絲姐姐的事。姐姐的房間在幾年前就收拾幹凈了……就像是一開始愛麗絲姐姐都不存在一樣……所以,我認為大家都已經忘記愛麗絲姐姐了……優吉歐也是……忘記什麽的,優吉歐可是很掛念愛麗絲的。正因如此……如果他沒有天職的話,可能馬上就會奔往央都的。那種事……那,優吉歐無法笑出來,果然也和愛麗絲姐姐有關啊。”

原來那個愛麗絲是個這麽重要的人啊!

不過優吉歐沒有辦法笑出來這件事?

雖然他確實很冷靜,也很體貼,但是——

明明他在自己面前微笑過很多次啊!這是怎麽回事呢?果然裏面有隱情嗎?事情知道的越多的話,就越會不自覺的升起一種想要去負責的念頭,這就是黑子不願意聽的理由。

“恩……那個,塞爾卡,晚安吧!”

塞爾卡聽到黑子這樣說也打算離開,於是黑子眨了眨眼,漂亮的臉蛋皺了起來,在她還沒有走出房間的時候開口。

“那麽,塞爾卡……是喜歡優吉歐嗎?”

“什……你在說些什麽啊?”

臉都已經羞紅到了頸部。

果然是的啊!

獨自一人躺在了客房裏,黑子閉上眼睛就開始想著自己在此之前一直封閉在黑暗的小屋子裏的生活。

————啊。啊啊,這個地方真的是太美好了點吧!如果是夢的話,真的不想醒來!

雖然並沒有做什麽事情,身體卻已經十分疲勞了,而且聽說明天的話自己就要開始工作了。

閉上了眼睛,睡意也很快就朝她侵襲過來。

真的…………真的不想醒過來啊!

“叮……叮叮叮……”

第二天一大早黑子就是被鈴聲給吵醒來的————鈴聲卻是是種很令人會懷念的聲音。

感受著這種懷念,黑子從絨毯中探出了腦袋正好就對上了塞爾卡註視的目光,她像是受了驚嚇的小動物一樣連連後退到很遠,然後大聲喊。

“你……你你你……幹嘛突然就伸出頭啊!”

黑子呆了呆,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歪著腦袋。

“你在說什麽啊!”

“你沒聽到?”先是小聲的試探了一下,接著小姑娘又變成了撲克臉,“已經五點半了。小孩子們都起床去洗漱了。不快點的話,就要趕不上禮拜了喲。”

“哦…………哦……啊?”黑子似夢非夢的亂答了一桶之外,終於抓住了那‘禮拜’兩字。

“什麽?”

“禮拜?”

似乎是說以後這回事每天都要做的工作,並且塞爾卡也已經將她平時會要穿到的衣服都準備好了————真是個好姑娘,竟然在她睡覺的時候做了這麽多的事情。

黑子想到這裏也不想輸了對方鼓起了包子臉就立刻開始行動,並且學習關於這個世界的一些基本事情。

禮拜是在一樓的禮拜堂吧?只要在教堂居住就必須對這絲提西亞神進行祈禱才行。就連每一杯水,那都是神明所賜予,我們必須感恩才行…………

這種事情沒完沒了的!

結束了嚴肅的禮拜和熱鬧的早飯,孩子們就帶著黑子去做掃除以及洗衣服之類的雜物,塞爾卡說既然自己會在這裏定居的話,過一段時間後阿薩莉亞修女會帶著他一同前往書齋學習神聖術。黑子不知道這是做什麽,但是既然需要學習的話,她也一定會去學就對了。

這個世界不存在時鐘這一點又讓黑子困惑到,而且這個詞語好像也根本不存在,時間都是通過‘索爾斯之光’的讚美歌的聲音來判斷,沒個半點,都會當的奏響一聲。

“吶,漂亮姐姐,你以後就嫁給我吧!”

一個小男生在做完自己的分之後,立即跑到黑子這邊給她幫忙。

“啊,尼克好狡猾,明明是我先提議的,為什麽你先說出來啊!”另一個男孩跑了過來抱著黑子就不撒手。

尼克啊!好熟悉的名字呢!

黑子將手搭在抱著自己的男孩腦袋上,一本正經的對最開始求婚的男孩開口,“你突然這樣說,可是我現在還不想結婚,先一步一步來吧!”

“一步一步來?”尼克將這句話重覆了一邊,像是在冷靜的思考,最後得出結論。

“那漂亮姐姐先向我告白吧!”

“重點在這裏嗎?”塞爾卡扶額看著這三個人,“你們好好幹活啊!”

“那,既然尼克有了漂亮姐姐的話,塞爾卡,我就勉為其難接受你吧!”抱著黑子的小屁孩失落的將兩只手松開,一副被甩之後的傷心模樣。

“才不要!”

之後兩個人都被塞爾卡給狠狠的敲了一下,然後這才散開。接著黑子看了看桌子出的灰塵,完全沒有違和的下一秒又投入了打掃之中……因為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原因,黑子是最後一個完成的,而且她還有很多地方都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做,還是由其他女孩子教她這才慢慢變得熟練的。這樣下去的話只要幾天應該就能夠獨立完成了。

將所有的事情做完,身上也黏糊糊的出現了汗水。

黑子不懂時間,也沒有那種根據外面的天氣來判斷時間的技能,所以時間是詢問的塞爾卡,之後再進入澡堂洗澡的之前,又記著拜托她在快到中午的時候提醒黑子去給優吉歐送午飯。

在吃的方面,阿薩莉亞修女也是十分慷慨,並且同意黑子過去和優吉歐一起吃。黑子可以確定,這種午飯絕對的比昨天優吉歐塞給她的硬三明治好吃。她在拜托了尼克將工作換掉之後就用籃子提著食物跑了出去。就昨天回來用的時間來看,如果不用跑的話,應該會趕不上中飯的時間。

也不知道這樣做的動力在哪裏,或許是因為優吉歐為她這個陌生人做的事情實在是很讓她感動之類的原因吧,總之,她奮力的就照著昨天走過的路跑了過去。

優吉歐一如既往的在揮動著沈重的龍骨之斧,發出和昨天是聽到的一樣的聲音。

“45……46………………48……”

快到50了,黑子這樣想著,也趕快的走近。

“啊拉,黑子,你真的來了。”優吉歐累癱在地上,“好累啊!真不想揮了……”

聽著這種抱怨,黑子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慌忙的低下了頭,最後終於是看到了手中的籃子,將其遞了過去。

“總之,先吃午飯吧!忙了一早上,我也累死了!”

“這樣啊!你也開始工作了嗎?”應該是在為了黑子的生活步入正軌開始高興,優吉歐又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燦爛笑容,金色的頭發也如太陽一樣耀眼……

“是啊!教會的人都很照顧我的。”

優吉歐拿出了一塊三明治,這個看起來比昨天的那個賣相都要好看很多,兩個人一人一口的一下子就吃完了。

“裏面還有肉。”

“真的唉——”優吉歐迫不及待的往裏面翻,在看到的時候還發出了相當驚訝的聲音。

“呵呵呵。”黑子笑出了聲音,“你真誇張啊!”

這樣的生活一直很平靜,阿薩莉亞修女也和當初說的那樣真的讓黑子試著去學了神聖術,但是似乎是資質較為平庸,也就是稍微比一般人好一點的程度,說不上多好但也絕對不差,所以估計以後也能夠學下去。

時間並不是很清楚,總覺得就這樣過了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點轉折性的事情————

中午在給優吉歐送飯的時候黑子看到那個永遠只有優吉歐一個人的身影的地方,多了另外一個人,他大概提著優吉歐的那把龍骨之斧在艱難的伐樹……

“優吉歐——”

“黑子。”

這句話就像是什麽開關一樣,背對著黑子在砍樹的那個人突然間定在了原地,手中的斧頭跌落在了地上,然後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的,就開始胡亂的抹著眼睛裏不斷溢出的淚水。

“哎——這是為什麽啊!我怎麽突然……突然……”

一瞬間就連說話能力也停滯了一樣,這個名字就這樣讓他熟悉到發狂。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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